僧鸟推敲就,水萍撰击斯
——张老师《沁园春·屏前感慨》后记的后记
一个多星期前,张老师把他的新作《沁园春·屏前感慨》(草稿)发给我,让我给他提出意见。
老实说,诗词是我的弱项:以前没有系统学过,校博开课时我也是心不在焉,左耳入右耳出,除了押韵略知一二,什么词牌平仄对我来说犹如是水过鸡背,只沾一点小小的水珠,其余大部分都回归大自然。
但老师开了口,布置了作业,学生我总不能认低威托手撑。因此,我诚惶诚恐,战战兢兢,以我为主,不懂也装懂,故意避开文字,而从内容上给老师提出一大堆意见。
我认为,既然老师的词的主旨是“屏前感慨”,那么就应反应校博上的人和事,越多越好。藏名是原词的特点,应该把这一特点发挥到淋漓尽致。
于是,我给老师列了一系列的人名,请他考虑包括进去。在我看来,要在这短短的100多字(准确地说,共114字,另外题目10个字)容纳众多的人名,而且还要抒发作者的心意,这简直就是“不可能完成的任务”。我最初的想法就是:既然叫我提意见我就提,是否接受,能否做到,那是你张老师的事情。
万万没有想到,张老师十分认真地对待我提出的意见,马上动手修改,不厌其烦,反反复复,从10月12日至定稿的10月18日,7天之内给我发来55份邮件和短信。如果说我以前只是从书本上看过“推敲”的典故,这次我是亲身体验了什么叫“推敲”。老师的言传身教给我辈树立了榜样。
学究说得对,“这整篇的沁园春,除了词牌‘沁园春’和作者名‘张恭名’是作者无法藏人名的以外,其余的每一句都有玄机。”
现在我们看到的在校博上发表的版本,已经是十数次易稿,所藏的人名从初稿的40人左右增加到定稿时的近90人。即使是把他的最后一稿上交校博之后未出街之前,张老师还精益求精,改动了文字,加进了几位前面没有提及的师生的名字。
即使如此,还是挂一漏万,无法包容所有应提而未提的名字。张老师最遗憾的有两名女爱将,一是李淑萍,香港的“活雷锋”,张老师曾多次提到她:“大点兵,岂能少了李淑萍!”;二是罗斯宁,张老师的高足,中大中文系教授,“桃李十歌续篇之首 ”。为此,我在这篇文章的题目中嵌入张老师两员爱将的名字作为补救。
因为我卷入了老师的创作过程,对老师的意图比较了解,因此,我就自己的理解,对老师的词作所涉及的人和事(包括校博的作者,积极跟帖者,或校博文章里面提到的校友老师的名字和花名,以及校博专栏名称等)做个分析和介绍,供大家参考。
张老师的原词:
沁园春·校博千名趣,贤能四季仪
古树添科,掀我心潮,共你六和。喜瓜皮踩地,沙沙雨点,鸡毛着墨,岁岁联梭,美国吴绫,中华佛练,八二姑娘锦叶荷。玲珑月,有林崧石涧,杨海松波。
濠涡许拾章螺,任凸键平屏晓夕挲。乐梯西捷雁,越洋诗话,师爷智马,载本珠陀,画佬山行,医生文札,硕果芳园品式婆。铭伟志,爱红霞一抹,明日如歌。
下面是我的分析。
一、标题
校博千人趣
校:刘莲校长,以及众多以“校友”名义跟帖者;
博:曾博钜(英年早逝的九二班同学)、曾博濂(七一班同学,校博日志推介过,在顺德家中接待过几届省实校友)、汕头博友,以及以“博友”名义跟帖者;
千:陈千湛老师;
人:凌可人(省实校友在美国聚会召集人,曾多次撰文报道聚会情况)、杨立人(美国校友)。
贤能四季仪
贤:曾子贤老师(六二班班主任,新绿诗社社长);
能:谭宝能(五一农场场友,曾执笔写下红土地殉情者的纪念文章);
四:四宝(张伟中,《难忘的岁月》以及多篇博文的作者)、四爷(范汉涛,最年轻的省实高中毕业生,79届,提供了不少省实“文物”);
仪:邓宾仪老师(舞会皇后、新绿诗社成员)、凌锦仪老师(八一班班主任)、邓珍仪老师(省实小学高年级班主任)。
二、上阕
古树添科
古树:指张老师发起的《古榕畅想曲》征文活动,参加征文的一共有23篇文章,作者有:何旭正、涂玲玲、陶萌萌、张恭名、朱颖启、陈家基、潘放明、陈紫芝、六五班CC、谢东生(外号手表佬,省实校友合唱团成员,校博多篇文章作者,写了引起强烈反响的《督卒》)、五一班林建、小学部晓玲(刘校长之女吴晓玲,是她把周慧梅老师的近况告诉我们大家)、伍显原(著名的九二班师爷,诗词对联了得)、林暾熹(外号吞西/嘻嘻哈哈/xixihaha,《吞诗嚼文》专栏作者)、曾仁海(PS专题和美国游专题作者)、张定兴(《军医信札》专栏作者,著名美军眼科专家,美国省实校友会召集人)、林伟生(奇异班班长,该班聚会召集人);
古:古明道(张老师文章提到他的《中秋节之夜》的作文);
树:陈树本老师(新绿诗社成员)、罗树藩老师;
添:王添(擅长美工,为校博的光碟,文集封面和校博多套邮票设计者,省实许多“文物”的拥有者);
科:禤锦科老师(省实前任校长和合唱团名誉团长)。
掀我心潮
潮:陈应潮(张老师的得意门生)。
共你六和
和:李和(省实香港师生聚会组织者之一)、唐和(省实女婿,许丽钊陈青见刘校长以及LM美国旋风视频制作人)。
喜瓜皮踩地,沙沙雨点
说的是外号mm的陶萌萌,喜欢脚踩西瓜皮,一泄千万里,到处刮旋风的校博写手,《风来雨过沙沙沙》是其在校博上的作品,《涛音梦影》专栏作者。
鸡毛着墨,岁岁联梭
说的是那位名叫陈家基外号瘦鸡的怪人,连续几年在校博上整蛊做怪搞征联,《译海拾蚌》与《彩虹之国》专栏作者。
美国吴绫
美:魏绍美(关心师长和校友,永远躲在后面默默无闻的幕后英雄)、符美玉(旅居美国校友);
国:许国培(外号大班,省实老三届校友会首任会长)、许国健(外号细班,为保卫国家财产英勇牺牲的烈士,化作火凤凰)、周国淳(为五一农场打井抗旱献身)、王国峰(外号松糕,著名的足球报记者与编辑,《朝波夕拾》专栏作者)、伍国忠(《阁中读图》专栏作者)、吴卫国(近来崭露头角的诗词作者)、余国英(和甘建全合唱粤曲者)、麦定国(外号麦豆,LM美国行在纽约的专职司机兼导游)、任卫国(省实七二届高材生,《印象张公》等校博上多篇散文作者)。
吴:吴行(美国侨领,有很高的诗词造诣,《古律今音》专栏作者)。
中华佛练
中:邓中光(著名中医师,《中医疗方》专栏作者)、张伟中(前面已有介绍);
华:刘家华(外号开心果,经常发表开开心心的跟帖)、何望华(省实七兵之一);
佛:朱颖启(外号佛子,校博主编,《佛子影痕》作者)、朱颖濠(外号大佛,介绍见后)。
八二姑娘锦叶荷
姑娘:潘放明(外号八姑/姑娘,校博编辑,擅长动画与邮票制作)、蓝瑞明(外号七姑,著名的香港实业家,香港客家歌王,保健专家,《七姑杂忆》专栏作者);
锦:陈锦棠(外号铁路,五一农场拖拉机手,写有多篇农场生活回忆文章和积极跟帖者)、何锦馨老师(前面已有介绍)、凌锦仪老师(前面已有介绍);
叶:叶葱(与重病做顽强抗争的英雄)。
玲珑月
玲:涂玲玲(外号LL,校博编辑,舞林高脚)、邓宝玲(八三班多篇博文作者)、邓佳玲(已故校友,她的病曾经牵动着多少校友和老师的心)、夏玲玲(许多下乡东莞男生心目中“可爱的夏玲玲”)、吴晓玲(前文已有介绍)、余嘉玲(张老师多篇文章提到的60中宣传队骨干,广州市中学文艺教研室副主任 );
月:黄月华(旅居美国的九二班同学,她笑对重病的乐观精神感染了多少同学,mm《月华如水》的主人公)。
有林崧石涧
林:这是本词中藏省实校友人名最多的一个字,计有林少辛(Half)、林奋章(外号鹤/施肥,校博早期以及现今最勤奋的作者之一)、林建(林家三杰中的小弟弟,外号老铁桶)、林暾熹(前文已有介绍)、林子英(党校优秀教授,勤奋的笔耕者)、林伟生(前面已有介绍)、林高咏(是她搭桥让王少平与校博重新建立了联系)、廖林济(画家,擅长工笔画与瘦金书)、林光照(省实上世纪70年代毕业的校友,省实校友合唱团编外团友,校博的积极读者和跟帖者)、林耀麟(外号白云/BY,活跃的跟帖者,善于资料搜索,为博文提供旁证)、林康礼老师(多篇博文提到的木工老师)、林耀兴(mm老同学,照料LM纽约游)、林岳群(旅居美国的成功企业家,LM访美的文章多次提及)、林晓晴(省实香港校友,香港知青合唱团成员);
崧:唐崧老师(新绿诗社元老,擅长诗词、书法);
石:李观云(外号一旧云/“好石之徒”,观赏石国家一级鉴评师,奇石小观园园主,著名旅行家探险家,《观云石语》专栏作者)、冼元石(mm同班同学,LM访美频频出镜)。
杨海松波
杨:杨兆源副校长、杨石青老师(省实管乐队合唱队奠基人)、杨琦老师(当年和张老师一起在华师担任广播员)、杨叔煊(外号羊咩,省实校友合唱团副团长)、杨晓辉(外号阿甲,著名实业家,省实校友合唱团主要赞助人)、杨涛(外号丫头,合唱团副秘书长)、杨柏章(有文章发表在校博)、杨甦(七五届,班长,张老师得意门生之一,曾任粮食专科学校副校长,后调任建 材职业学校副校长,在职。与朱子训、李观云等校友打过交道);
海:谢海(笔名XH,写有关于他父亲谢阳光的回忆文章)、曾仁海(前面已有介绍);
松:郑文松老师(吞西曾撰文介绍郑老师的书法作品);
波:刘伟波(写有多篇关于省实校友合唱团以及管乐队的文章)、朱波儿(集结号号手)、谭小伟(外号波翁,笔名 t,著名摄影教育家,粉丝无数,是校博中两个专栏《老三届学摄影》以及《杂碎下水》的作者)。
三、下阕
濠涡许拾章螺,
濠:朱颖濠(外号大佛,省实天河分校副校长,省实老三届校友会会长,省实校友合唱团团长);
许:许国培(前面已有介绍)、许丽钊(LM访美视频解说,夫拍妻配)、许家芸(外号龙头,在校博发表多篇博文);
章:陈章盛老师(外号阿白,八三班班主任,省实师长中学电脑的积极分子)、李豪章老师(省实羽毛球队的奠基人)、黎宪章老师、廖章耀老师、林奋章(前面已有介 绍)。
任凸键平屏晓夕挲
任:卢任民(外号Long/狼,校友中著名的旅行家,曾有多篇回忆文章和摄影作品在校博刊登)、任卫国(前面已有介绍);
平:王少平(旅居美国的十一班才女,今年春节上演穿越剧与张老师相见);
晓:林晓晴(前面已有介绍)、晓久:商晓阳,桃李歌系列最年少的学生,擅长朗诵,省实校友合唱团成员)。
乐梯西捷雁
乐:李乐真老师(我们永远的少先队辅导员大姐姐);
西:林吞西(前面已有介绍);
捷:吴捷玲(新加坡电台节目著名主持人,省实校友合唱团赴新加坡参赛促成者);
雁:赵雁贞(张老师所教首届省实班团支书,张老师的文章多次提到,金秋之约组织者)。
越洋诗话
这是旅居美国的九二班才女陈紫芝与张老师合作写诗的一段佳话。
师爷智马
师爷:九二班伍显原(前面已有介绍);
智:赵大智(九二班同学,外号火力)、智叟(张老师的朋友,校博热心读者);
马:马均平(外号白龙马,小佛出游的护卫者和贤内助)、马静华(马仔姐姐,校博作者与许多美图推荐者)。
载本珠陀
载:冼德载(外号虾头,九二班“最美”的旅行家和游记作者);
本:陈宏本老师(原九二班语文老师,不幸病逝)、陈树本老师(前面已有介绍);
珠:饶海珠(原省实羽毛球队骁将,现与刘校长为邻,一直与病魔抗争)。
画佬山行
画佬:何旭正(旅美画家,《画佬话画》专栏作者);
山:山寨友,张恭如的笔名(校博优秀写手和评论家,舞林高脚和旅游家);
行:吴行(前面已有介绍)。
医生文札
医生:狭义说的医生是指张定兴(前面已有介绍),广义上说省实校友的医生群还有:郭洁强(外号八旗兵,旅美医生,优秀的歌唱家)、肖志兰(少先队辅导员,香港 医生,曾和阳光男孩赛跑)、吴旭栋(中山医心血管专家,校博上发表过防止心血管病的博文)、饶穗光(英年早逝的医生);
生:谢东生(前面已有介绍);
文:李文煜(张老师所教首届省实班班长,张老师的文章多次提到,金秋之约领队),八三班有一大群文人:莫文藻(《传达室童话》作者,孜孜不倦的读书者)、廖文丽(著名驴友和游记作者)、蔡高文(笔名CGW,许多的好文好画就是她转发的),另外还有梁文宁(1977年高考中文状元,中文教授)、吴文强(上世纪70年代省实高中毕业校友,新绿诗社成员,书法家)、陈文伟(“天才男”之一,省实与五一农场毛主席雕像制作者之一)、郑文松老师(前面已有介绍)、罗穗文(外号独仔,管乐队号手,多篇关于管乐队的文章均有提及)、周文汉(七一班校友,校博上七一班聚会报道多次提及)、谭彦文(校博文章《七一班娶新抱》中的新翁)。
硕果芳园品式婆
硕:林硕樑(旅居美国的省实佼佼者,“天才男”之一,曾有几篇摄影作品在校博发表)、谭宝硕(外号箫卒,香港中乐团箫王,同时擅长书画);
芳:周惠芳(笔名芳草,《禅园芳草》专栏作者,与病魔斗争的强者);
式:何式枢(外号阳光男孩,慈善机构狮子会的狮兄,校博热心作者与评论者)。
铭伟志
铭:黄思铭(外号黄丝蚁,《思海铭心》专栏作者,顽强而科学地与病魔作斗争的楷模);
伟:谭小伟(前面已有介绍)、司徒伟(旅美科学家,司徒绪老师的儿子)、张伟中(前面已有介绍)、邹伟彪(书法家,曾为校博书写多幅作品)、陈文伟(前面已有介绍);
志:李志铿(外号铿记,笔名KJ,校博热心作者和读者)、邹志明(旅居美国校友)。
爱红霞一抹
红:梁红(香港成功实业家,在mm的《百年波澜,心如止水》中和博友有互动);
霞:梁霞(旅居美国医生,校博的热心读者,有多篇游记在校博发表);
一:朱子训(外号朱一,省实名誉校友,旅行家,频频在校博发表游记和农场回忆录)、陈一年(香港著名旅游摄影家,在校博上发表过摄影文章)。
明日如歌
明:蓝瑞明(前面已有介绍)、曾向明(旅居加拿大的画家,林奋章有专门文章对他进行介绍)、张达明(与香港著名演员同名,一篇相声为校博掀开了2012年新的一页);
陈黎明(60中宣传队骨干,“小铁梅”扮演者)、朱复明老师、邹志明(前面已有介绍);
如:梁锡如(张老师的文章中提到的得意门生之一,十四班班长)、曾如铁(曾子贤老师别名)、张恭如(前面已有介绍)。
本文题目题目注解:
l 僧鸟为贾岛推敲之诗句:“鸟宿池边树,僧敲月下门”。
l 萍乃多而浮游的水生植物,喻博友,藏李淑萍。
l 斯:罗斯宁,桃李十歌续篇之首。
写毕,试图点一点张老师词中到底藏了多少人,结果是没点清,正如北京人所说的歇后语:卢沟桥上的石狮子——数也数不清。还真是应了那句“不可能完成的任务”的说法。不过在这100多字里藏了超过120个人名,已经是非同小可。
我原来把谐音也计算在内,老师说谐音不算。否则的话,所藏的人更多。
张老师还说:“再改仍有疏漏,深以为憾”并嘱我代表至歉。我斗胆列出以下名字,挂一漏万,请那些未被我提到的老师同学原谅:
司徒绪老师、李同香老师、周惠梅老师、胡云贝、苏穗、朱汉樑、邓炯宁、刘大允、曾立萍、宋玮兢、关瑞瑜、冯安怡……
最后将张老师在原词中提问揭盅:
人名全藏的有:林伟生、吴行、吴捷玲、吴晓玲等(还有吗?);藏最多处的是王国峰:国、波、拾、夕、松(糕),五处,还有吗?
九(二)班 陈家基
2012年10月20日执笔,23日定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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